周围的人又频频往他们这桌瞧。

凌俏也不高兴了, 抱怨道：“你脾气收着点, 跟我们凶，我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凌俏还不清楚, 许轻言的心脏不自主地加速跳动, 她已经有一个最恶劣的猜测。

许轻言冷静道：“这个梁见空, 有案底？”

曹劲觉察自己是有点过了，脸上有点挂不住, 深吸气，正调整着, 突然听许轻言这么一问, 又有些犹豫了。

凌俏察觉到曹劲情绪不对，气势也弱下来：“不是，你这么凶干嘛，我们也就没见过他两次, 一次是在演奏会，一次是偶尔一个饭局碰到的，他怎么了？”

许轻言也跟着含糊道：“确实，也就见过一两次。”

“那你上赶着邀请人家干嘛？”

“人家也是古典钢琴爱好者, 多个朋友……”

“放屁！”曹劲哐当一声丢了刀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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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副表情, 许轻言没有放过，竟真是如此，梁见空就是曹劲所说的大网里的一只王。

“这人，”曹劲抓了把头发，烦躁道，“这人不是个好东西，你们离他远点，听到没。”

凌俏突然想起之前许轻言也暗示过她，当时她是满口答应，但后来在赵前的饭局上无意中遇到梁见空，稍微聊了会，她觉得对方又帅，又沉稳，又有品位，还喜欢钢琴，完全她的理想型，就忍不住想跟人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所以，当下听曹劲这么说，凌俏非常错愕，再回想梁见空那张英俊的脸，她实在很难把不是东西跟他划等号。

她偷偷看许轻言，许轻言平静地回给她一个眼色，然后两个人都很默契地应承了曹劲。

曹劲呼出一口气：“抱歉，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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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轻言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有种不好的预感。

凌俏不明就理，理直气壮地说：“一朋友，怎么了？言儿也认识啊。”

曹劲锐利的目光飞快地扫到许轻言这边：“你们怎么认识他的？还有联系？你们是脑子被人抡了吗？”

一般插科打诨耍流氓的曹大头很少跟她们黑脸，还是非一般的严肃, 严肃得印堂都发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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