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却没有了太多的感觉。

许久之后……

意识变得稀薄，眼前的光，渐渐变薄，慢慢拉长变细，最后彻底消失。

她睡着了。

眉间的忧愁和眼尾的泪光，透过灵魂，印在了她的心上。

白枳念仿佛看到他在沙发上会客；在餐厅用餐；在楼梯口打电话；甚至看见他躺在她身下的躺椅上午休。

回忆好重，现实好累。

白枳念不知道该怎样，该如何去面对她们之间的关系。

“愿我们拥有足够的智慧，勇敢面对黎明前的拂晓。”她用英文复述出这句话。

这句话，她曾经好喜欢。

他嗯了声，解着衬衫钮扣踱步过去，脚步沉重，却不带有任何声音。

女孩儿清秀的脸上，被淡淡的愁伤笼罩着，眼尾处一条泪痕，划破白净的脸颊，干涸在耳垂下方。

窗户开着，冷风吹进来，一直安静着的她打了个寒颤，团了团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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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睡了很久，唐易生很晚下班回来的时候，她仍还在落地窗下。

“少爷回来了。”管家走上前去，接过他手里的外套。

唐易生微微点头，疲惫的揉了揉脸，声音低沉：“她呢？”

“睡着呢。”管家用下巴比了比白枳念，把手里的外套挂好，“吃过午饭有一会儿，她就坐在这里了。没动静，一直睡着。”

第23章 再美的回忆，也只能是 (第1/2页)

意识模糊起来，从前的种种回忆，从脑海浮现出来。

她看见，那年夏日浓重，他带着她钻进林间漫步，去邂逅那份清凉；她看见，那时大雨滂沱，他脱下外套披在二人头顶，一起奔跑过大街小巷，只为了她的一个心血来潮想看雨幕坠没入大海；她看见，那天梧桐萧瑟，沁凉的秋风纷乱了他的额发，他怨愤的眼睛……

好多的好多，都在眼前浮现。

这座宅邸，好像每个角落都有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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