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唐麟忿忿不平的样子，方书秉忽然想到自己小时候养的一只猫，炸毛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于是抬手揉了揉唐麟的头顶：“说的对，规则是人定的，自然也可以由人来改。”

唐麟脸腾的红了，小哥哥竟然揉了她的头发，她记得幼时被绑架的那次，自己在车里都要吓死了，小哥哥也这样摸过她的头！以至于连方书秉说了什么她都没听清。

“唐麟太过分了！”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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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绣着双兽图案的靴子出现在视线中，唐麟赶忙起身：“小……少爷？！”一声小哥哥差点出口，幸好她反应的快。

倒是方书秉皱了皱眉，小少爷？似乎从他八岁以后就没人这么称呼他了吧，目光瞥过唐麟手中的书：“可有什么心得？”

这些日子方书秉偶尔会到商塾，考校众人一些问题，偶尔会单独和唐麟聊一会儿，唐麟已经习惯，道：“这行会规则，其实有好有坏。”

“说说看。”方书秉似乎有些兴趣。

“这好的一面吗，就是能规范商业秩序，防止竞争引起的混乱，当然，也能为一部分商户提供保护。不好的一面吗，就是有些规则太死板了，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制定这些规矩的人，肯定没见过今天这种繁荣的场面。”唐麟想到自己之前在茶楼卖脂粉首饰被罚，心里依旧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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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麟不知道发生的事情，只是当一堆行会准则的书籍摆放在面前的时候，她还是很惊讶的，没想到行会还制定出了这么多细则！

她以为这是商塾学习所必须的，所以也很认真的看了起来，后来才发现其他人都没有，这才明白了教习先生的意思。

“唉！”合上手中的书，唐麟重重叹了口气。

“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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