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凝端夜道。

“那件事跟什么有关？”铁红焰道，“这个可以说出来吗？”

“很抱歉！少族长，这个我也不能说出来。”凝端夜道，“只要说了，就有影响。”

“可以说是跟谁有关的事吗？”铁红焰问。

“我不敢直说。”凝端夜回答。

“什么预感？”铁红焰又问。

“抱歉，族长，我不能说出来。”凝端夜回答。

“为什么？”铁红焰问。

“我师傅说过，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我直接说出来，便容易使我预感到的事更快地成为现实。”凝端夜道。

“你很害怕那件事成为现实？”铁红焰问。

“是。”凝端夜说，“其实我难过也没用。如果命该如此，我又能如何强求？留不住的……终究留不住……”

这话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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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担心直说便会一语成谶？”铁红焰又问。

“是。”凝端夜说。

铁红焰从凝端夜恐惧的脸色中看出了一抹悲伤，紧接着那悲伤渐渐占了上风，显得恐惧倒是少了。

是时，月被云所遮，尽管那片黑暗中只有烛光，铁今绝也看出了凝端夜显出了悲伤之色。

“怎么？”铁红焰道，“凝方士似乎是否想起了什么难过的事？”

（三千四百二十九）上风 (第1/2页)

铁红焰问道:“既然没出问题，那无需害怕。”

凝端夜说:“我本知道，但是……”

“怎样？”铁红焰问。

“我有不好的预感。”凝端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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