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我......在河边抓小蜻蜓弄湿了鞋子，”我不经意地撩了下落肩的头发，露出半边脖子，“浑身都凉了还迷了路，可否饮一杯温热的豆浆？身体实在冰凉呢，胳膊都泛紫了呢～”我睁眼说瞎话，挽起袖子给他看我白里透红的小臂，待他目光刚落，我就收起来了，随后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你，你请进吧，还有包子......你可以填一填肚子再寻路。”

我直起腰，没再微笑，“我有点急呢，包子可以带走吧，豆浆就不喝了。”我都没再看这傻小子。

小黄鹂吃着热乎包子，边夸我天生丽质边让我给他出题，我就简单挑了一个斗蛐蛐的让他白斗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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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经常顶着黎明，在练功前穿着袍子不顾什么匪夷所思的目光，在集市上飘飘地玩打赌游戏。

“今天也来一局吧，小廷。”小黄鹂用肩膀挤挤我，做作地掩着嘴扭扭屁股。

“来呀，你先出题。”我纤长的眼睛瞥了他一眼。

“我点个包子！”

我都没有回头看他，迈开步子就向包子铺走，

1.粘 (第1/3页)

我猜想，上天看到一个忏悔的罪人，比看见一百位无罪的义士要来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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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廷。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算起了，想不起来了，或者说我打从娘胎里出来就点了是这实用的技能：戴着副漂亮的面具、左顾右盼挥挥衣袖来取悦陌生人。儿时我确信对我而言，这是一项强大的优势，我和戏班里的小黄鹂，对，那时候他还是和我上茅厕都作伴儿的小黄鹂，我与他每天从黄昏到日暮都在一起，互相照顾、倾诉点小小孩子的小心事、一起凑点大戏班子里谁和谁翻云覆雨谁和谁打情骂俏的热闹，但我从未把他放在眼里。他就是那个相貌平平的样子，身段不婀娜体态不纤细肌肤不胜雪，他有点瘦得弱不禁风，若不是有副婉转到泉水叮咚的好嗓子，戏班子早就把他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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