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誉咬着牙，却未言语。

“邓公子，你这贴身小厮指认你做伪证之事，你可认？”程然发问道。

邓誉眼神不停变幻着。

见他似要开口，张眉妍不管不顾地大声道：“程大人，今日分明已经有人招认了罪行！白记茶楼的伙计也来认了人，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民女的清白吗！”

程然看着她，说道：“使人顶罪，此乃你另一重罪名。你便是不提，本官原也是要审的。”

“近日你可曾见过此人？”程然又问。

“昨日舅舅曾上门探望过民女父亲，民女见过。”

那时官差也在，这样的问题，没有撒谎的余地。

“本官命人查过，你一家三人，与柳家几乎早早断了往来，为何忽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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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那般信任十一！

张敬长吁了口气。

邓家不怎么样，买来的小厮倒是个个不错。

这小厮主动出面，倒让他省了许多力气。

张眉妍满脸冷汗，几乎是张皇失措地看向邓誉，道：“誉哥哥，你怎能任由他胡言乱语……这般污蔑你我！”

男人进了堂中，几乎是脚步踉跄地跪了下去，将头埋下。

“草民……草民柳荀，见过府尹大人！”

张眉妍浑身的血液仿佛顷刻间凝固，她身体僵硬，几乎无法转头去看。

“张氏，你可认得此人？”

“……认得。”张眉妍颤颤地答道：“这是民女的二舅舅。”

话罢，未去看张眉妍的反应，直接吩咐了官差将那名唤文竹的女子押进了堂中。

那年轻的女子身形消瘦，身穿一件样式普通的蓝色衣裙，原本麻木的神情在见到张眉妍的那一刻，隐隐有了变化。

她跪了下去。

程然却未急着再次去审问她，而是看向堂外。

此时，又有几名官差押着一名男人快步走来，人群纷纷相让。

490 当众指认 (第2/3页)

证在后！”

邓誉浑身一紧，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十一竟当众指认他做伪证！

即便他早有打算会自行招认此事，可此情此景，仍叫他难堪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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