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明白她心情低落的原因并非是想家,而是“思春”了。
而我前世跟邓翔宇正式确立男女恋爱关系,也是在这个日子,但却是在距今五年以后的二月十四日。
从前世到现在,我从不因谢天的出身而像她身边那些人般对她曲意俯就。在监狱里我不允许她违反监规,出狱后我不允许她故伎再犯。
如果她不听,我轻则呵斥,重则——用沉默折磨她这个好动的话唠。
或许正因如此,她反倒有些怕我。
下了早饭岗往回走的路上,跟在我身后的谢天居然走出警戒线,径直来到花坛边,指着几根没被积雪压住的带刺枯枝喊住我。
“宁恕,你过来看看,这到底是玫瑰还是月季?”
我愈待责备她又带头违反监规时,却猛然间想起来,今天是农历腊月二十九,阳历二月十四号,情人节。
九十年代的中国,除一线发达城市,这个自西方国家泊来的情人节尚未在国人中盛行。但被捕前,天南海北满世界跑的谢天不同。
我记得前世她曾告诉过我,她在西班牙拜师学艺期间交往了一个华裔男朋友,案发前,他们俩一直保持着联系。
但这一次,在谢天那双晶莹澄澈的大眼睛的注视下,我竟将监规纪律抛诸脑后,鬼使神差般迈动双腿,走到花坛边。
看了眼被深雪埋住的花坛,别说是已经干枯的花枝,即便盛放的花儿,我这从未侍弄过花草的人,也分辨不出,哪种是玫瑰,哪种是月季,只知道这两种花都带刺儿。
被雪水浸润的花枝带着股韧劲,扒开积雪,掰花枝时,我手指不小心被扎出了血。
也不管折下来的是不是玫瑰的花枝,我递给她,“喏,拿着吧,就当是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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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情人节 (第1/3页)
从昨天打完亲情电话开始,我就发现谢天的情绪有些低落,我以为她是跟家里人通话后想家了,这倒挺难得。
早饭岗与监区出工仅间隔不到半个小时,每次下岗后,我跟谢天都是急匆匆地回监区扒拉一口早饭,就得接着下楼监督四个监区出工,所以时间很紧张。
北楼一楼的墙根处砌着一长溜宽约三十公分的花坛,里面种着各色的玫瑰、月季和菊花,还有一些我叫不上来名字的花花草草。
花坛很长,自东向西,错开北楼大门,一直延伸到西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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