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的倒影中，一点妖异的火光转瞬即逝。

齐成焕凝望着玻璃中的自己，说:“接下来就是重头戏了，成败在此一举，希望到最后，我们俩无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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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后面还有一句话，他没有说出来，那就是……无论是哪一种，都可以算是一只可怕的怪物了。

“这与我们接下来的合作有关系吗？”叶牧淡淡地问。

“貌似，没有。”

“那我就没有回答你的必要。”

“好吧。”齐成焕耸耸肩，将烟夹在嘴里，给自己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之后，吐出青色的烟雾。

第三十四幕 夜半敲门声 (第1/3页)

散会以后，齐成焕让叶牧单独留下来，他俩分别站在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色，久久无言。

齐成焕递给叶牧一支烟，叶牧摇摇头拒绝，这让齐成焕感到惊奇，他所认识的梦魇猎人中，无论男女，就没有不碰烟酒的。

其实这也能理解，毕竟所有的梦魇猎人过的都是刀头舔血的日子，过了今天没明天，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压力到底有多大，只有真正与死神跳过舞的人才能体会得到，而用酒精和烟草来麻痹紧张的神经，也就成了为数不多的排解方式。

“以我的认知来说，不抽烟的猎人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有极度强大的自制力，这种人在任何情况下都会克制自己，保持一种比疯狂还要可怕的冷静。还有一种，就是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的人，因为他们见过太多太多的死亡，对鲜血和杀戮早就已经麻木了。那么……”齐成焕扭头，看着叶牧没入阴影的半张侧脸:“你是哪一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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