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此沉默。

老杨头绕着转了会儿已经赶着羊往回走了，杏子见到了赶紧和我热络起来，我也配合着说说笑笑。

“行了，你们俩。哎，年轻活力就是让老头子我羡慕，咱们回去吧，想老羊了，唉，孙女儿要跟人跑了还好有老羊啊。”话说的很露骨，杏子脸适时地红了下，我也配合着憨笑了一下。

这次回来诸事进展都不错，唯一让我不满的便是牛宝的失踪，以他顾家的性子，他只会想着偷偷打零工让阿牛少点压力，而不会说跑出去玩耍，自从牛宝有了阿牛这个父亲他真的没有一天懈怠过。

“你还说要让我和阿牛成为好朋友呢，还说要给我买好酒，还说，要娶小妹。”那张坚定地脸我真是记忆深刻啊。联系前后，他失踪前应该在做童工，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在金家砖厂。莫非是被扣留了？但那金三斗哪有这么大胆扣下他，我不信。

我在杏子嗔怪的眼神中高兴地主持了公道，“呵呵，杏子你可别欺负杨伯哦。”我是真的高兴，这次实验成功我不仅可以获得大量资金，还可以获得Seal导师的推荐函，迈向目标的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让人喜悦。

老杨头明显有撮合我和杏子的意思，和我们说了会儿话怪笑地瞥了我一眼便赶着羊走远了。

等他走了我和杏子沉默起来。我知道她已经开始讨厌我，是的，在她眼中我一直是书呆子一样的人，最初我们刚刚去了城市，她的思想还没有脱离唯有读书高的时候她还是非常爱慕我的，只是在她见识了更广阔的世界之后才发现我这样的人是如此无趣。她一直以为我深深爱慕她，但我对她只有从始至终的可怜。

“毕业了你有什么打算？”

“制药公司吧。”

村里是没网的，条件好的家里那些过时的大头黑白电视也只能收到有限的几个台，而且那电费，啧啧，一个礼拜能看一次解解馋就不错了。虽然小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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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进展 (第1/3页)

草地上杏子笑得很开心很真实，让我想起了我们儿时天真的模样，老杨头也在很开心的笑，笑容没有丝毫作伪。

我看到这儿也很开心，药物反应很良好，昨天看到老杨头的时候他的表情已经有些呆滞了或者说麻木，今天看来大脑活跃度显著提升。不过杏子却是看不出什么异常来了，我心想可能是因为成年人大脑处于成熟期接近饱和对一些特殊物质需求少。

驻足看了会儿回忆了会儿从前我才靠近他们，杏子对着我点了下头继续和老杨头说着话。大学四年我一直是像这样站在杏子后面默默无言的人，于是现在来到了草地上我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听杏子讲自己的见闻给老杨听。

老杨头确实恢复得不错，甚至超越我的预期，他听了杏子的话不仅举一反三问出好多问题，甚至会叫上我让我评判正确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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