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再一次叹息：“你楚妈妈就在后面。”

楚苓早就来了，听到黎笙的话，很隐忍地对黎明笑了笑，走向沙发。

黎笙抢先一步坐在黎明身边，像个女主人一样宣誓自己的主权，对楚苓做了个“请”的动作，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楚鸠鸠，请坐。”

楚苓听到黎笙对她的称呼，反而莞尔一笑，只是眼光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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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的家，想来就来，你管得着吗？”

女仆被黎笙气得浑身颤抖，往后退了几步。她仔细打量着黎笙，忽然想起楚夫人给她看的照片，才发现眼前这个混血女孩就是楚夫人视作眼中钉的黎笙。女仆眼里流露出鄙夷与不屑，大摇大摆地走了。

黎笙笔直地走进了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黎明，眼里滑过几分难以言说的情绪。她把博士证拿出来，用力地甩在了茶几上，“我可以走了吗？”

闻言，黎明从报纸里抬起头来。看着黎笙，仿佛看到了钟晴，那个爱笑，爱迷糊的女人。只是眼前的黎笙，她灵动的眼眸里迸发出一股让人由心生寒的冷意。黎明无奈地叹息，点了一根雪茄，吐出一个一个烟圈：“你就这么想离开这个家吗？”

“不然呢？”黎笙玩味地扫视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幅画像，不由得“噗嗤”笑出了声，“黎明，这些拙劣的抽象画你都从哪弄来的呀？”黎笙看了看脸色不自然的黎明，挑眉道：“这不会是楚苓弄的吧，也是，她那品味也就到这个高度。”

我可以走了吗？ (第1/2页)

夏日的阳光一点儿也不奢侈，大把大把的向人间挥洒，过路的行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聒噪的虫儿使得这沉闷的空气多了一丝烦躁。

黎笙走在滚烫的柏油马路上，不经意间想起了几个月前她和黎明的一次对话。

那是黎笙刚刚拿到博士证的一天，她回了老宅，黎明的家。

刚踏入老宅的大门，一个女仆就叉着腰过来了，尖着嗓子喊：“你是什么人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随便进来！”黎笙冷着脸看向女仆，一张陌生的面孔，看来这是楚苓安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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