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历来直爽，要我们效劳什么，您还是明说为好。”

“好吧，牟……牟书玉对吧？在军校时，我看你在军事上颇有自己的想法，经常显露出大将风范，于是一直想重用你。不想你连招呼也不打，拿了毕业证书就跑到北平去了。”

“我知道龙主席是抗日战争的坚定支持者，可是我实在等不及，想早日投身救国之大业……”

“你是想进入嫡系部队吧。”

“将军何出此言？如果我果真追求名利，大可随兄长经商，与洋人合资，那样大有可为。我进入军队，全凭一腔热血，别无所求。再者，如果将军果真认为我参军为了名利，您也不会邀我到此。”

卢汉的府邸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宽敞，我们来到会客厅，等待卢汉的到来。

“几位，久等了。”卢汉健步走进会客厅，“勤务兵，再搬几张椅子来。”

“今日请诸位来，实在是挂念在讲武堂的情分，师生一场，想请诸位会滇军效力。”

“卢将军抬举了，我等何德何能，劳将军挂念？”朱敏笑着问道。

“这位兄弟话里有话啊，念及师生情分，邀众位回到自己的队伍，本是应该的。”

“我早已今非昔比，绝无担当团长的才干。若将军不嫌弃，只派我做个排长就行。”

“排长？”所有人异口同声地惊呼道。

“我本是沦落之人，实在不敢索要高位。望卢将军量才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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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汉笑了笑：“你还是没变，总能猜透长官的心思。”

“将军想让我们为您做什么呢？”

“我想让你当一个团长。”

“此时万万不可！”

“为什么？你既归来，总得给你个成就事业的机会啊。”

第二十一章 漫漫长夜又从头 (第1/3页)

很快，晨曦清楚地在天边出现。

稍稍整理一下衣冠，背上行囊，我们默默走出宿舍。陈旧的国旗飘扬在小操场中央的旗杆上，两个卫兵帮我们打开大门。

本想吃过早饭再走，又怕再受到法官的鄙视，饿着也罢了。

走出门口那条巷子，正想找个老乡问问路，就看见有几个黄包车夫远远地招手。他们说自己受人派遣来接我们去拜会卢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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